“赤日炎炎似火烧,野田禾稻半枯焦。农夫心内如汤煮,公子王孙把扇摇!”这首诗,在我很幼小的年龄就会背诵!
那时我虽然不知道它出自何处,也不知道诗的深意,我却朦朦胧胧的知道它是说天气很热,太阳跟下火一样,把大地里的禾苗都烤焦了。
在北方嫩江水边、在丹顶鹤故乡出生长大的人谁会相信天能那样的热?我带着重重疑惑向大人们请教,可是大人们也竟同我一样的疑惑。他们半猜半想的告诉我:“那大概是指南方吧?南方还有“三大火炉”城市呢,火炉城市的夏季确实是很热很热的,我们鹤乡的太阳绝不会那么的不善良、不温柔!
是的,自从我记事儿时起从来就没经历过什么“似火烧”天气!
上了初中,有地理课了,我心中的谜才被老师揭开……
“我国的领土太大了,仅陆地就有九百六十余万平方公里,纵跨热、寒两个极端温度带。不同的温度带,哪怕二地之间距离近在咫尺,它们温度的差异也是明显的,甚至是巨大的,界线更是清晰的。”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老师,“同学们若不相信,那就到台湾定位北回归线的高高白塔下去试试。你站在塔身的标注点处,两脚横跨、手臂平伸,左右手的指尖就会有不同的感温。”老师讲得很像是神话!